2012年12月31日星期一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那么软弱。

   刚才发生了异常算是心力交瘁的争执。不过如果说是争执也不算,事件还没有闹得那么严重。我还是觉得很难过,经过了那么多次因为付出而得不到回报的事情我很难过。

   以前是朋友。我很爱惜朋友这一点谁都知道了。

   现在加入了群更是珍惜很网友的感情。或许大家会想,不过是一群没有见面的朋友,何必那么认真?对不起,我很容易付出感情,但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收回来。我经常说自己,拿得起放不下。

   就算大家说我,我也知道那只是开着玩笑吐槽。毕竟我吐了那么多年的槽,普通的玩笑和真正的讽刺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我一直很珍惜那些未曾谋面的朋友,真的。

   我一直以来贯彻的是我不喜欢猜。

   猜真的很累。需要揣摩,需要了解,还需要把自己对对方的好感和信任一并放下。所以在加入群里的时候我告诉了大家,我喜欢直来直往不要猜。拐弯抹角真的很辛苦。现实生活都已经很累人了,难道在虚拟的世界我还不可以放下自己的面具么?

   我一直都说,我的第六感真的很准确。从两年前我知道了之后很少有失手的时候。那是后我猜到了小a的真正账号,后来是无意间猜到小橙,再后来是虾米大还有很多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才能,但我希望的是他们因为信任才来告诉我,而不是我自己去发现到。

   可是,现实并不允许人家把信任交到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手里。然后我就坐在电脑前对着他们傻傻的打着字,脸上却在流着泪。

   我承认我这次又软弱了。但那是因为我在乎。


再见我逝去的日子——20121231

   我每一年的结尾都过的很普通。

   今年依旧是那样的普通。早上九点起身,然后看完报纸就打开电脑码文又或是在发着呆,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在大风的吹送下左右摇摆着。

   然后我会去拿妈妈煮好的炒饭吃,继续坐在电脑前上着网看着大家的新闻。

   好笑的我会指着然后念给妈妈听。伤感的就自己对着电脑默默地揪着心。

   我会开着播歌程序,里头唱着我爱听的歌,然后我会像妈妈所说的拉着喉咙唱着歌。有些英文歌我不大会,我会看着歌词慢慢的学。直到某一天我又听见的时候我会想到,这首歌是我在2012的最后一天学会的。

   下午我依然会坐在电脑前。约莫五时我会去冲凉,然后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追星。

   吃了晚餐我会看着我蛮喜欢的连续剧,然后看完了我又会去开电脑上网和墨子一起倒数新年。

   至少在每一年的年尾,我可以很骄傲的告诉大家,我又交到了新朋友。

   就这样,我平凡的18岁结尾。


2012年12月21日星期五

淺淺的。

這是剛好在面書朋友放的一首歌。初初我沒什麼興趣,可後來一看歌詞很有意思很特別,就跑去聽一聽了。歌詞在這裡——



解冻的河水呀 请帮我告诉妈妈

窗边的墙缝里

有一棵 绿绿的小草正在发芽

飞舞的落叶呀 请帮我告诉妈妈

桌边的水塘里

我看不清 刚戴上的那朵菊花

是不是

我在泥土里也会发芽

大地怀中长大

我们会在那里有一个家

请把我浅浅的埋在

那片开满菊花的山坡下

让妈妈不会因为

一直找不到我而牵挂

请把我浅浅的埋下

靠近那棵瘦瘦的 小白桦

让妈妈知道我每天 都在等她

接我回家


高高的铁网呀 挂了新的 绞首架

拿枪的叔叔说

是娃娃 带着可笑的假发

红色的河水呀 浇灌春天 的面颊

灰色的天空下

画太阳吧 温暖妈妈的脚丫

是不是 我在泥土里也会开花

妈妈回来后 会把哪朵花

轻轻的摘下

请把我浅浅的埋在

那片开满菊花的山坡下

让妈妈不会因为 一直找不到我而牵挂

请把我浅浅的埋下

靠近那棵瘦瘦的小白桦

让妈妈知道我每天 都在等她

请把我浅浅的埋在

那片开满菊花的山坡下

让妈妈不会因为

一直找不到我而牵挂

请把我浅浅的埋下

靠近那棵瘦瘦的小白桦

让妈妈知道我每天

都在等她 接我回家



*典故:
           二战时期,在一座纳粹德国的集中营里,关押着很多犹太人。他们遭受着纳粹无情的折磨和杀害,人数在不断减少。

           有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和她的母亲一起被关在集中营里。一天,她的母亲和另一些妇女被纳粹士兵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她的身边。但当小女孩问大人她的妈妈哪里去了?­大人们流着泪对小女孩说,你的妈妈去寻找你的爸爸了,不久就会回来的。小女孩相信了,她不再哭泣和询问,而是唱起妈妈教给她的许多儿歌。她还不时爬上囚室的小窗,向外张望­着,希望看到妈妈回来。

           小女孩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就在一天清晨被纳粹士兵用刺刀驱赶着,将她和数万名犹太人逼上了刑场。刑场上早就挖好了很大的深坑,他们将一起被活活埋葬在这里。

           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被纳粹士兵残酷地推下深坑,当一个纳粹士兵伸手要将小女孩推进深坑中去的时侯,她睁大漂亮的眼睛对纳粹士兵说:叔叔,请你把我埋得浅一点好吗?要不,等我­妈妈来找我的时侯,就找不到了。纳粹士兵伸出的手僵在了那里,刑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抽泣声,接着是一阵愤怒的呼喊。

           人们最后谁也没能逃出纳粹的魔掌。但小女孩纯真无邪的话语却撞痛了人们的心,让人们在死亡之前找回了人性的尊严和力量。

            暴力真的能摧毁一切?不,在天真无邪的爱和人性面前,暴力让暴力者看到了自己的丑恶和渺小。刽子手们在这颗爱的童心面前颤抖着,因为他们也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2012年12月15日星期六

投入文字的懷抱。

   最近加入了墨跡這個大家庭,我是文編裡的小師妹(淚)。真的很喜歡裡頭的氣氛,雖然有些是不認識的,只是相處久了就會認識了吧。我猜。

   剛才去看了總監的文,覺得她的字都很漂亮唯美。或許我得磨練一段時間才能寫得出這些美麗的文字吧?在這個大家庭,身為文編之一得負責好多的文字。例如審稿,還有寫一寫自己的文字。

   最近寫完了四季的投稿文,真的有一股莫名的開心。不過老實說我不大喜歡這篇文,因為不是我絞盡腦汁很開心的寫著。我寫這文的時候很懶惰,完全不想寫。如果不是因為面書的大家都說交稿了我還真不會卯足全力去完成這小說。

   不過我發現我都是很好笑的。

   我特別喜歡自己寫的結尾。“不管以後我的處境有多糟糕,脾氣有多壞,我都不會感到傷心,因為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邊。而一直以來我一直想說卻始終說不出口的是,有你真好。”因為我一直想不到題目,然後一看到後來這四個字,就直覺下定,這文就叫《有你真好》好了。

   不過我想我不會用面書的名字來參加,因為身為四季駐站(噗——)作者之一寫得不怎麼樣那不是很丟臉嗎?好吧我的虛榮心還有自卑心理很嚴重一下哈哈。

   於是我不會期待我拿到什麽很好的等級,然後旨在參加就好了。被催稿是很恐怖的,雖然我仍然沒有經歷過,我可是定時交稿的乖孩子(噗————


2012年12月7日星期五

猫。


  它看著那只長了一身黑色毛的貓很久了。一隻一直遙望著東方的貓。從它來到這裡開始,就看見了這只黑貓一直蹲在長谷川家的門墩上。不知為什么,它一直都這樣覺得,那隻貓的嘴角是在上揚的。
 
   就這樣它就一直看著那只黑貓遙望著,無論風雨或驕陽。

  陰天。

 它站在長谷川家前的樹枝上看著那家的門墩。那只黑貓不見了。它皺了皺眉,不是有什么事吧?隨后它有否定了那隻貓會有事的想法。在這種祥和的城市,會有誰會和一隻貓過不去?搖了搖頭,當它正想效仿那只黑貓遙望東方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把聲音。

 「你在找我嗎?」

 它退后兩步,隨后轉身。是那只黑貓。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它問。

  黑貓看起來上揚的嘴角似乎又增加了。「你試試被盯上好幾個月,如果沒感覺那實在是你的第六感嚴重衰退了。」黑貓慵懶的趴在較寬的樹枝上,眼睛半瞇。

 它一怔,然后笑了笑。「真是,原來早就被看見了。」它看了看逐漸被打濕的樹葉,看向黑貓問道:「你不是喜歡風雨不改的站在那家的門墩上看向東方的嗎?怎么今天改變了?」

 黑貓打了個呵欠,匝了匝嘴巴后就開口:「毛被打濕了,很不舒服。」

 聽見黑貓的回答,它笑了笑后不再開口。

 它們成為了朋友,一對不大說話卻友誼深厚的朋友。它問過黑貓,為什么會一直遙望著東方。黑貓垂下頭,半瞇的眼睛流露出一絲絲的悲傷。

 「其實我原本是個妖仙,卻因為被仙人歧視而遭到陷害。就是被懲罰而被降到凡間吧!但是我很記得,有一個很要好的仙人在我的意識還沒消失前對我說會在某天黃昏時從東方來給予我援助。但到了現在……」黑貓沒再說下去。

 它覺得這很熟悉,好像有人曾經告訴它這件事。但其實真的沒有。它走過去黑貓身旁,拍了拍它的頭:「總會來的。」

 黑貓聽了它的話,搖頭:「來了也不關我的事了。我決定去重新修煉,明天就走了。只是雨下了也會停止,更何況那只是一個滑稽的諾言呢。」說完它看見站在隔壁的它眼裡不見了的光芒,用頭頂了頂它就跳躍下樹枝,頭也不回的走了。

 它在黑貓走了以后沒有什么改變,只是患上了鳥禽的傳染病,靠在枝椏上快奄奄一息了。在呼吸靜止那一刻,以前的記憶突然閃現出來了。

 戰地一片荒亂。一支矛毫不留情的穿過她的頸項,開出燦爛的雪花。身穿戰衣的勇士用淚水揩去她臉上的血漬雙手只能微微顫抖:「裳蘼,我絕對追隨著你,等到哪日夕陽落下,請給予來自東方的一個盼望的眼神。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它想起,它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是從長谷川家的東方飛來的……心跳靜止,它微笑了。至少我都守護了它一陣子的安寧不是嗎?裳蘼,但愿遠方仍有故人,為你清去荊棘,亮你前方路。也算是了了我心中的願望。

 長谷川家。

 「媽媽,媽媽!」音純子搖著小馬尾跑到少婦面前指向家裡前面那棵梔子樹。「你看那裡死了一隻小烏鴉,很可憐啊!」

 少婦摸了摸音純子的頭,「那我們來埋葬它好了。」

 「嗯嗯!」


好吧,根据我妈和一众亲戚看完后的第一句话:“你在写什么?”于是我真的很无奈的告诉他们。这就是我妈妈所谓的不懂在写什么。唉……真伤我心。不过没关系,只是想法不同不是吗?XD

2012年12月4日星期二

祭——死去的友情。心原来还会痛。


终究,我还是失去了七年的友情。

我不想失去。
可是你却一点一点的放开绳子的那段。
而我,握着另一端傻傻的站着,
哭着。

我尝试挽回,你不屑一顾。

既然你想就这样,
我也不能再怎样。

我一直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你懂我喜欢创作,也是那一个会和我讨论的人。

我看见了某个专页写的。

不是每个人都值得等待。

我累了,想放手了。
友情比爱情累人,真的。

以后我会笑着和你点头,
但是不会再回到那个时候了。

我要说再见了。

再见,我的朋友。

或许我们只是有着不同的想法。

   今天我帮妈妈是汤够不够味时,我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喝着汤。突然间她问我:“你还有在写小说对吧?”我愣了愣,不是很明白她说的话。“你是指手机还是电脑?”她说:“都有。”我直认不讳。

   然后她说:“以后写点有深度一点的东西吧!像今天报纸等的那些你不觉得很幼稚吗?”

   其实我是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批评,但是我妈这么说我觉得有点好笑。之前登过一篇名为《猫》的短篇,她说,这么乱,谁懂。现在我写了轻松小品,她说太幼稚没有深度。

   好吧现在是怎样?我写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所以我才很讨厌他们知道我写作这一回事,更讨厌他们自以为是的拿着我的作品品头论足。或许我情商还不够高,一想起来我就觉得委屈。

   我妈告诉我她以前也是写手,作品曾经在多个报章上刊登过。但重点是,每个写手都会有自己的风格,也会有自己喜欢写的作品。这样不理智的品头论足是不是很不应该呢?

   算了,或许我还不够成熟来应对这样的东西。或许以后我的孩子也会踏上创作这一条路,或许我也会这样说他,或许我们只是有着不同的想法吧。

微小说三辑《寂寞,是你给的》


《面具》

回到家,拆下让头皮紧绷的发夹、让人束缚的西装外套、换下让脚跟一直传来阵阵痛感的高跟鞋、还有手里一堆让人厌恶的文件。

摊在沙发上,她有点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做。

养了三年的猫走了过来蹭着她的脚,像是叫她快去冲凉然后给它喂食。可她懒得动,很懒惰。

猫跳上沙发,用头顶蹭着她的手臂。“得了,这就去拿你的食物好吗?”宠溺的语气,她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厨房的柜子取出猫粮。打开束缚的胶圈,猫粮哗啦啦的倒在了盘子里
笑了笑看着吃得满足的猫,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洗澡。

卸妆卸妆。

突然她怔住,才发现脸上的面具,怎么样也摘不下了。



《如幻》

     她含笑把花店店员送来的玫瑰花收下,然后缓缓地把夹在花束里的卡片拿出来。

   “亲爱的,今天是和我们认识的一百天。希望我们也能这样幸福下去!”

   周围的同事看见如此张扬的幸福,忍不住也跑过来沾一点爱情的芬芳。“哗,小情你的男朋友好浪漫哦!是我的话真是融化了!”“对啊对啊!怪不得你都不接受阿南的追求,原来是芳心暗许了哦!”

   她笑着拍了拍几位同事的肩膀,然后把花放到另一边。“他就是喜欢这样,你们别笑我了啦!”

    众人掩口笑成一团,也都在为她遇到好男人而高兴着。

    放工。

   她走到花店,把一个月下来订花的钱都缴了。正要走出去,在公司里不大相熟也没什么交集的阿托就站在她的眼前。“那些花都是你自己送给你自己的?”她被人揭穿,默默不做声。他看着她为难的面孔,不禁问道:“为什么?”

    她苦涩的笑着:“因为不能实现,所以只能幻想。”

   空气好像凝固了几分,阿托随手把身边的一朵玫瑰拿起,也不管茎上的刺:“以后我来实现,所以你就不用幻想了,好吗?”

    她抬起头,眼眶已溢满惊讶的泪水。